所以一本季节是秋冬的书会叫《苦夏》,苦的是那是她过的最后一个带着无忧无虑的欢笑声的夏天,苦的……是南夏她自己。

陆嘉泽在路边下了车后几乎是跑着进小区的。

没有理会身后让他拿外套和口罩的小柯,也无所谓可能会被拍到的街拍,或者蹲守的狗仔。

他只是想见到她,强烈地、灼热地想见到她。

就像小时候放学了会乖乖的跑着去找她,让她用爸妈给的零花钱去学校门前的小卖部买新出的零食或者玩具。

长大一点的时候,就会骑着单车在周六的早晨去她上初中的学校接她。

明明见到她推着行李走出来时开心的不行,却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两句“你怎么又长胖了”之类的话。

然后就会被她抓着往脑袋上敲两下,再哄着他,把用省下来的生活费在学校的超市给他买的一书包零食拿出来递给他。

八楼的高度,因为电梯堵塞,陆嘉泽硬生生爬了楼梯,用新输入的指纹打开门锁,迫切地推开门走进屋内。

没有原因,只是想见到她……

空荡荡的屋内随着一声开门的响声和细碎的呼吸声外再无响动,只留下几盆寂静的花和几箱不言不语的书。

陆嘉泽四处走了走,看到书房已经空下来的书架和摞在一起的纸箱时,下意识去了南夏的房间,看到衣服都还在后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他从冰箱里拿了个布丁,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休息,拿起手机想给南夏打个电话,翻到她的备注时手指却又顿了顿。

最后还是没打出去,而是转身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