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也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方黎昕摇了摇头,突然轻轻摊开她的手指,低头在她掌心落下了一个酥酥麻麻不太清醒的吻。
没有□□,有的只是欢喜和珍视,轻柔的像风吹过一般,偏偏又是这样的吻最能打动人心。
南夏的心弦像是被拨动了一下。
空寂的街道上,男人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小心翼翼地吻着女人掌心的伤痕,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手心,变得温凉后又有新一轮的热气覆盖过。
伤口上新长出的软肉也被他用舌尖舔舐得有些痒。
很撩也很诱惑。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喝醉了,她大概会以为他是故意的。
想起这个,南夏又抬头环顾着四周,方黎昕身上没有手机,她搜过了,那两个她在包厢门前打过照面的保镖也不知道藏哪去了。
看来,方谨言是铁了心要把方黎昕扔给她,至少要到明天早上。
已经十一点了,从这里坐车回去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到家也要凌晨了……
“信徒”已经开始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指尖,像个正在长牙的小孩,什么都想往嘴里塞。
南夏笑了笑,脸色不好,心情却不错,至少是现在。
她抽回手指,将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掌心贴着他滚烫颤栗的皮肤蹭了蹭,手感很好,一如既往。
“口水都沾到我手上了。”她恶劣带着笑意地解释道。
醉酒的人被逗弄地红了耳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任她揉捏着他腰间的软肉,也任由她玩够了后拉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