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还想像三年前一样玩失踪,把自己反锁在天台上枯坐一夜,等第二天我们找到你的时候,骂你的话都没舍得说,你自己先顶着苍白的快跟墙一个颜色的脸色笑着说不想活了吗?”
南夏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件事,似乎是觉得有点可笑,脸上带着笑意地说道:“其实……那天就算你们没来,我也不敢跳,我害怕……你们不给我办个豪华点的葬礼。”
李慕白听着她这话知道是假的也笑着感慨道:“我比你还大五岁,加上现在的平均年龄女高男低,估计将来只有你帮我主持葬礼的份,记得写几个伤感点的文案,我怕那几个兔崽子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一阵风吹过,落叶被吹起飘荡在湖面上,应照着秋天枯荣的景象。
“啧,突然想起来,我那天说完那话以后,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还挺重的,我记得疼了好几天。”
“……你可别在这种时候记仇,昨天我八成就是因为藏你地址那事特意被拉到这挨警告的,今天又被发配到这商量投资的事。”
“投资,谁投资?”
“除了方总还会是谁?能者多劳嘛,我辛苦辛苦。”
“……少来,咳咳……你这又是升职了吧?”
“算是吧……你是真体虚吗?要不去做个检查?”
南夏踹了他一脚,听到他“嘶”了一声后笑了笑,想着以后就算是死了大概也会怀念和他一起说话的日子。
“……谢谢你当年同意我弃坑写了这本书。”
李慕白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南夏像是在似有似无地说着告别的话。
“谢什么,突然怪伤感的,我先走了,那边还有的忙,你记得多吃点饭,瞧你瘦的。”
南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偏过头望向平静的湖面。
“嗯……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