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承其痛,路是自己选的,结果也要你自己去承受。”
想起什么她笑了笑。
“可能,你没有你想的这么喜欢别人,也没有无畏和大方到可以为了那个人牺牲太多,而那个人却比你想的更喜欢你。”
“啧……”
李寄蹙着眉从门内走出来瞧着方谨言说道:“行了,你从哪给你弟弟弄了个这么个人?我把你那四副字画还给你,你让她别说了。”
方谨言正执着苏潼的手沉默地待在一边,闻言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看向妻子玩味地说道:“人家都说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咱们这是败也南夏,成也南夏了。”
苏潼不动声色地抬手掐了掐他的手心。
“得了,你字画就这么回来了,偷着乐吧。”
方谨言和苏潼还要赶回c市,事情解决之后,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一场蓄势待发的秋雨终于在晚饭前大张旗鼓地降临,赶在了小长假的热潮,打了不少景点一个措手不及。
南夏合上伞,拉着小奶团走到酒店大厅里,拿出纸擦了擦她几缕有些湿的头发。
“对了,你们住哪?”
方黎昕摇了摇头。
奶团手里拿着小帽子,被妈妈摸着头发有些开心地说道:“大伯和伯母说让木木跟爸爸还有妈妈住一起,木木……木木想和妈妈睡。”
“……也就是说,没给你们订房间吗?”
酒店前台,服务员一连抱歉地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