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枝皱了皱眉。
“月迎。”
许是见事情闹腾够了,一侧的秦氏出声唤了一句,“罢了罢了,莫再说了。再说下去,怕是外人只道咱们王府不懂待客之道了。”
“母亲,”粉衫少女撇了撇嘴,“你怕她做什么。现在华府已经不比以往了,你以为,那华老爷进了大理寺能撑多久,他们华府又能撑多久?”
“月迎!”秦氏有些急了,慌忙制止道。
萧月迎不提华府也就罢了,一提起华府,华枝只觉一颗心骤地一紧,牵扯着连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但她知晓,如今华府受难,她孑然一人无甚依靠,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只有萧欤。
只有祁王府。
她不敢惹乱子,不敢给萧欤惹乱子。
所幸,萧老夫人也知晓点到为止之理,稍一扬手,“月迎,回座。”
萧月迎这次嘟嘟囔囔地回到了萧月姝旁边,后者微抬着手,推来一杯热茶。
萧老夫人挑了挑眉,未去理会萧月迎的小性子,又转头对华枝道:“二姑娘,你可知令尊这次,所犯何事?”
“私藏玉芙蓉,那可是大事!”粉衫少女接了茶去,又将其叩于桌面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那声响动听得华枝心悸,她咬了咬唇,应了一声,“是,是在府里搜出了玉芙蓉。”
“那可不得了,”秦氏也叩了叩桌子,“二姑娘,你这得赶紧回府啊,我记得你还有个年纪尚幼的弟弟。如今华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华府可不能没人管啊。”
昨日丁、郭二人来华府捉人时,华琅恰巧不在府内,今日阿琅听到父亲被带去大理寺的风声后必定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