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在这等着呢。
鉴于小朋友一脸无辜的神情,骚晏也没欺负他,只是掐了掐他的脸蛋,“嗯?现在都敢当着我的面儿说我坏话了?”
徐逸辰被他掐着小脸,也不疼,甚至无端生出种旖旎的气氛在。
徐逸辰撇过了脸。
“我这哪里是坏话。就,大家也都这么说的。”
“谁这么说的?”
“唔,老阳和领队。他们说你很奇怪,都不犯骚了。”
周晏好整以暇地默默记下这两人名字,决定回广州就给这俩人点颜色看。
没事瞎说什么东西。
“他俩还说什么了?”
“还说以队长这骚出味儿的老狐狸,很不应该。说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
徐逸辰倒还挺自觉地出卖了老阳和领队。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瞥向周晏,周晏只是垂下了眼睑。
身后的路灯忽明忽暗,大概是坏掉了,光亮从后方照过来,晕了一层浅浅的光,周晏侧着身,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骚,他怎么能骚的起来。
他现在只想克制自己的情绪,尽力和徐逸辰划清界限。既然不喜欢就该保持距离,他也没办法再对人家犯骚。
好像什么都不想了,不想说骚话,不想在意别的事情,只想集中注意力打比赛,好好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