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航嬉笑着脸就回道:“小恩人你觉得我堂堂一个天魔宫魔主,会有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还要找他人去借?”
想来若是天魔宫都得不到,天底下确实也没几个人能拥有。余怀思索后又道:“可能并不是那些钱财债务,兴许是你少不更事时在洛阳城欠下过什么风月情债。
现在,人家专门找你负责来了。”
越说越离谱,徐亦航直接白了一眼余怀,而后压低声音回道:“小恩人你少来拿我打趣,我这是在躲着花隐呢。”
“花隐?她不是你们天魔宫的人吗,你躲她干什么?”,余怀疑惑不解。
徐亦航撩起下摆在余怀身旁坐了下来,见桌上茶杯盛满了水,喝上一大口才缓缓道:“还不是我呆在你这客栈的时间太久,天魔宫那边已经等着急了,都催促着我早日启程回塞北。”
“原是这事”,余怀脸色沉了沉,试探性地问道,“那老徐,你干嘛不随他们回塞北?”
徐亦航玩味答道:“小恩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我自然是不愿随花隐回去的,你倒是快替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将她给敷衍过去。”
余怀放下手中棉布:“依我看,花隐使不过是突然闲下来有些无所适从,你若能给她安排一些新的任务,想必她也就没时间来催你了。”
徐亦航失望道:“小恩人你说得倒是容易,可没事找事哪有那么简单,我总不能再找个人让花隐去易容吧?”
余怀思索了一会:“我想到了一件挺适合花隐的事。”
“何事?”,徐亦航期待问道。
余怀回:“洛阳城内的元宵节不是快要到了,这几天紫鸢一直想方设法地缠着我,要我陪她去看洛阳城的元宵天灯。
若是你安排花隐陪紫鸢去逛,正好帮我也解决了一个难题。”
“元宵天灯?我也还没看过……”,徐亦航口中喃喃了一句,想了想就望向余怀。
见到徐亦航虔诚到快要闪光的一对眸子,余怀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徐大公子你别告诉我,现在你也想着要去看这天灯了吧?”
徐亦航厚着脸皮点了点头,余怀心底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肯定是被猪油蒙住了心,才能对着这厮说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