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阵内最后仅剩的那三尊石像按照先前固定的程序打来。余怀默默记住了三尊石像移动的路线,提前持天沧剑于沿途进行打击。
三尊石像不断受击慢慢产生了大大小小的裂痕,最后天沧剑一招剑挥舞风,在阵内画了个大圆,三尊石像轰然坍塌皆化为了石块粉末。
风烟散去,至此八尊石像全部停止旋转,院内的机关阵法已然被破。
余怀这阵破得一气呵成,徐亦航忍不住赞叹兼自夸道:“小恩人还好我们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要不然真就被困在这阵法之内了。”
余怀白了这厮一眼,略带愠色道:“徐大公子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因为你误触了机关,我们也不至于费这功夫破阵。”
徐亦航在一旁尴尬笑道:“其实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嘛。至少闹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出来查看,证明神药子现在并不在府内,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调查。”
随后两人就从院内进入了神药子的房间。诚如徐亦航所言房内确实无人,只是散发着一阵腐臭难闻的气味,还有一叠纸规矩地摆放在书桌之上。
余怀和徐亦航两人走近将纸张拿起,掌灯细看。
“已按照庄主的意思以恐水症陷害齐天平,引发围剿天魔宫之战。
这恐水症发作极快、无药可救,人人闻之丧胆。庄主希望减弱恐水症的毒性用以控制整个江湖武林。吾稍加改良后以天武门的余夫人试药,结果发现只能支撑寥寥七日。
而后庄主覆灭神医派,掠取了派中圣物《天月真藏》。吾依据《天月真藏》所述试炼十数年,终于找到了恐水症的绝佳传播载体,相信距大功告成之日不远矣。”
阅读着纸上记录的种种恶毒行径,两人皆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能将刘湛和神药子千刀万剐。
徐亦航向一旁道:“虽说还没有拿到铁证,但小恩人你现在该信我说法的可能了。这刘湛工于心计,擅长的就是栽赃陷害,其心可诛便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余怀想了良久,徐亦航所说确实不无道理,自己可能是真的错怪了眼前这人整整三年。
此时屋外一阵异动,突然传来陌生男子试探的声音:“是谁在里面?到我神药子的府邸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神药子此时回来简直是自寻死路。
徐亦航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收进怀里。与余怀两人眼神对视、互相示意后,分别持着蜻蜓剑和天沧剑就向外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