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登上彩车,向前以招式逼迫花隐,恶狠狠道:“你是如何知道这怪病名叫恐水症的?”
“余少门主,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花隐面无惧色,“不过你要是将那玲珑匣和玲珑玉璧一并拱手给我,就算你态度比这还粗暴,我也把恐水症的真相统统告诉你。”
“由不得你讨价还价”,余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回绝。
这花隐使千里迢迢追来金陵,又几次三番要戳余怀的痛处,原来就是为了打这玲珑匣和玲珑玉璧的主意。
倏然,花隐使以水袖神功拉开身位,挥舞起两条白绫向余怀绞杀而来。余怀自知倘若再赤手空拳对上花隐的水袖神功,形势便只会与徐氏镖局那晚一样。
于是见余怀突然右掌聚力,猛地向下拍打彩车的地板。彩车经过一阵剧烈震颤后,四方天王像轰然倒下,雕像手持的武器全部抖落在地。
余怀飞身俯腰,往地上去取了北方多闻天王雕像手中掉落的法器混元伞。余怀立刻将那柄混元铁伞撑开,使出了伞招平地风雷对上花隐的水袖神功。
余怀手中平地风雷这一伞招,静若有风,动如雷震。花隐的水袖完全经不住魂元伞锋利的铁片切割,当下只能节节败退。
花隐式微,忙向身后喊道:“神算子、神书子还不快来帮我?”
话音刚落,只见神算子手持铁算盘,神书子手持判官笔从一旁向余怀杀了上来。
神算子、神书子、神药子、神画子是天闲山庄的四大门客,不知为何如今竟和花隐勾结在了一起。
铁算盘和判官笔两把武器较余怀手中的混元伞灵活太多,两人很快就躲过平地风雷的伞招近身而来。余怀后撤了几步,用脚挑起那西方广目天王的法器赤龙,向两人踢掷而去。
趁神算子和神书子躲避赤龙的功夫,余怀又拿起了东方持国天王的法器玉琵琶。
神书子以判官笔的笔锋刺来,余怀正巧用玉琵琶的琴弦勾住了判官笔。在数声嘈切错杂的琴音响起后,那神书子的判官笔直接被玉琵琶的琴弦给分割截断。
余怀最后才拾起南方增长天王的青云剑,挥动着天武剑法,将巡游彩车罩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
花隐见余怀这架势,自知不可阻挡,忙开口道:“时间也差不多了,神算子、神书子不宜恋战,我们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