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连忙开口替余怀解释:“老爷,只因瑾黛姐姐热情挽留我们,才在天坊宫耽搁了一些日子,您就不要责怪少爷了。”
“丫头不用你提他狡辩。你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江湖中可是把你们的事迹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还真是没少惹是生非啊。”
余怀认错:“孩儿不是,请父亲责罚。”
“依天武门的规矩,就罚你这几日在房内禁足,好好温习一下之前所学的武功,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要随意出来了。”
余怀还没有回话,徐亦航却先着急了。小恩人他爹把小恩人给禁足,然后这天武门又规定不能随意走动,这不就相当于把自己也给困在天武门了。
徐亦航一想到这,就没忍住开口道:“余门主,这江湖传言不可尽信啊。我们这一路都是在行侠仗义的,可没有做什么惹是生非之事。”
余禁杰直接无视徐亦航,向余怀询问:“这小子是谁?”
余怀连忙回道:“禀父亲,这位徐少侠还有旁边那位周公子,都是我们路上认识的朋友,只因是第一次来天武门还不懂规矩。”
余禁杰又盯着看了好几眼徐亦航,嘀咕了一句: “原来就是这个毛头小子。”
徐亦航也不知道余禁杰好端端地盯着自己看干嘛,只觉得自己被盯得心里直发毛。
“咳……咳咳……”,突然间余禁杰开始咳嗽不止,多年的老毛病又开始复发了。
余怀关心:“父亲这旧疾……”
“无妨,怀儿你就带着这两位公子先下去,改日有些事我再单独和你细说。”
余怀回道:“那孩儿便告退。”
就这样一行人终于退了下去,简直是如释重负。而徐亦航却像是吃了个天大的闷亏,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直到徐亦航跟着余怀回到了他自己的别院,徐亦航这才开口:“小恩人,你爹把我们火急火燎地从大老远骗回来不说,一回来又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们都给禁足了。这也太不讲仁义道德了!”
余怀平静开口道:“徐大公子你就暂且忍忍吧。天武门的治理一直依靠的就是规矩的不可违背,这本就不同于其他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