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说完正巧看见自己话里所说的臭小子已经睡醒,忍不住接着开口道:
“哟,臭小子你可总算是醒了。你倒睡得舒服,我们昨晚可是为你的事折腾了一夜。”
徐亦航刚经历了与至亲的死别,紫鸢这个丫头口无遮拦,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余怀连忙用命令的语气阻拦她道:“紫鸢,别说了。”
紫鸢瞥了一眼余怀的脸色,再次噘了噘嘴,没有接着说下去。
随后余怀转身向着徐亦航问道:“徐少侠,说来你在平日里是否曾与天魔宫或是其他门派的弟子结下过什么仇怨?”
“结下仇冤?”,徐亦航想了想,“自小我便与李叔生活在这偏远的苏杭镇内,从未过问过任何江湖之事,哪能结有什么仇敌?”
“那这也太过于奇怪了,既是无仇无怨天魔宫的人为何会为了一块玉璧而远赴江南,甚至另还有人赶在天魔宫行动之前先一步下手。
此事现在看来疑云深藏,也不知徐少侠接下来有何打算?”
徐亦航理不清头绪,只觉头脑一片混乱:“以后的事我还没有来得及想,现在只打算先安葬好李叔再说。”
余怀秉持着萍水相逢的缘分,选择了和徐亦航一道前去安葬李叔,紫鸢无奈只能跟随。
徐亦航回到宅院之后,挖了很久直到双手沾满泥土才将李叔安葬了下去。余怀寻了一块木牌,替徐亦航刻了几个字后牢牢立在了一旁。
一夜之间,失去玉璧,失去从小到大的玩伴,甚至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李叔。徐亦航只觉心中一片空荡。
“少爷!我们在这破地方浪费太久时间了,我们什么时候继续启程啊!”一旁的紫鸢只觉无趣,不耐烦地对余怀说了一句。
余怀却没有理会紫鸢,而是对着徐亦航开口说道:“徐少侠,我昨晚听闻你那块玉璧或与天坊宫存在关系。
而我和紫鸢此行正要前往天坊宫探亲,倘若你不觉介意,我们倒是可以结伴同行。”
紫鸢听完余怀这话张大着嘴,满脸不可置信。目光对准自家少爷,忍不住插嘴道:“啊?少爷。我们真要带上这臭小子去天坊宫,您不是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