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上床把龚兆男按在床上,龚兆男下意识的想挣扎被岑严扯下脖颈子上的领带束缚住双手。
江洛站起来想走,被岑严喝住,“站住!”然后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连龚兆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dv扔到江洛手里,“录。”
江洛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录!”岑严又嚷了一声之后江洛才给了反应,哆哆嗦嗦的打开岑严扔过来的dv。
“龚兆男,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虐待。”
岑严把本来就反抗不过自己,现在加上发烧更加虚弱的龚兆男三两下绑在床上,掐着他的脸就往里面灌了一小瓶药。
龚兆男不知道什么东西,但是江洛知道,岑严现在用在龚兆男身上的这些东西他都知道,这是他被岑严带回来的时候他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地方的人连带着一块儿给岑严的。
江洛曾经一直以为岑严并没有那个嗜好,因为他一次也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这些,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岑严只是不屑于在他们这种人身上用这些,龚兆男,就是活生生用来证明的例子。
刚刚岑严给龚兆男灌下的,就是那里特制的一种药,江洛曾经亲眼见过一次药效,这是专门针对不服从管教的奴隶用的,他看着dv里龚兆男逐渐泛红的身体,就知道今天这一整天,龚兆男会这辈子都不想再记起来。
……
“岑总……”龚兆男满身伤痕的昏迷在床上,岑严站在床边扔掉手上的细鞭把江洛拽过来按到沙发上发泄被龚兆男激起来的火,江洛闭着眼睛承受岑严的掠夺,他知道岑严的心里难受,他知道龚兆男身上的疼,他也知道,从今天开始,龚兆男和岑严,真的这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岑严穿好衣服站起来让江洛出去,他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龚兆男,直到龚兆男闷哼一声慢慢醒过来。
岑严在捕捉到龚兆男眼里对自己的一闪而过恐惧之后,竟然走一种变态的满足,对,他想看到的就是刚刚那种龚兆男!那种看到自己就觉得怕,对自己会百依百顺的龚兆男。
岑严俯下身去贴着龚兆男的耳朵,“不是想恨我一辈子呢,我就帮你一把。”
“岑严,”龚兆男勉强叫出他的名字,“你记好了,我龚兆男,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你爱的人的心。”
岑严笑,“没关系,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最起码我能让你的身体,以后看到我就起反应。”
岑严掌心顺着龚兆男腹部的污痕游走,然后勐的一按引来龚兆男的一声闷哼之后满意的收手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