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他在心里把岑严的族谱都问候了一个遍,尽管他除了知道他们都姓岑以外其他一无所知。
等身边岑严的唿吸平稳下来的时候,龚兆男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经过晚上在客厅里的简短交谈,在他的认知里,岑严已经从一个单纯的变态,变成了一个,有故事的变态……
乱七八糟的东西琢磨来琢磨去,他就睡着了。
龚兆男是被三急之一给折腾醒的,从厕所回来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睡不着了,试探性的小声叫了一声岑严,却是出乎意料的得到了回应。
“你没睡啊?”
“睡了,又醒了。”岑严不习惯身边有人,本来睡眠就浅,被龚兆男这上床下床的一折腾,早就醒了。
“哦……”龚兆男一时语塞,“那还睡不?”
“你要是能安静就睡。”
“我觉得我安静不下来。”
“那你问?”岑严坐起来靠在床头,摸过烟盒点上一根儿烟刚送进嘴里就被龚兆男伸手夹了过去,“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岑严看了他一眼,又点上一根儿,“等过两天去医院把石膏拆了。”
“哦。”龚兆男觉得自己的这个习惯在岑严面前根本就改不了啊!别人说话都是以问句结束好继续聊下去,他岑严就没跟自己说过问句好吗?!还不让自己“哦”,这不有病么!
何况他觉得岑严似乎也是被自己的“哦来哦去”弄得习以为常了,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嘛!
“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干嘛?”龚兆男坚持不懈的继续找话题。
“我没有睡不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