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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撇开这些疑虑不谈,

她为何自信自己会听信于她的话呢?

他知晓白问月这个女人在此局势中或许举足轻重,但从未下过‘她会是魏央的软肋’这样的定论。

没有质疑,没有反驳,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外面的雨开始逐渐停了,屋内静寂了许久。

太后看起来许是真的乏到了极点,有气无力。

谢欢思索不出结果,见太后一脸疲惫,便想着是否该先起身回了。

谁料,他正欲开口,魏荣芊忽然拍了拍床沿的被褥,轻声道:

“你坐过来,”

“让哀家瞧一瞧。”

不自觉顿住了身子,满面狐疑。

约有片刻,他还是起身坐了过去。

两人离的近了,太后憔悴的面容便看的更清晰了。

看来病得很厉害,谢欢心里这样想。

他虽封了宫,但并未禁步太医院日常请脉问诊,太后病的如此厉害,都未传命人去传张之仲来吗?

魏荣芊盯着谢欢的脸,面上不自觉覆上了一层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