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晓, 魏府与哀家为何不同心?”
谢欢自然看不懂她眼中的复杂,他只知晓, 魏府同她离心本是出自自己的一手设计。
谈何‘细心’二字?
当然, 他也不会真的同魏荣芊和盘托出。
摇了摇头, 薄唇微启, 只吐了两个字:
“不知。”
眸色沉淡, 心道自然。
饶是再细心, 也难联想出什么是非因果来。
也罢。
“魏府不算什么,”她很快正了正神色,继续道:“你若真有心, 就应该知晓先从将军府下手。”
“如何拿回兵权与玉玺?”忽如其来的问了一句,不等谢欢出声,她又自答,
“月儿是关键。”
谢欢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太后这是在教他如何和将军府斗法?
并未理会谢欢的一脸疑惑,魏荣芊沉声同他仔细交代。
“央儿这个孩子虽跟哀家不久,但哀家却十分的了解他。”
“他同他的父亲一样,若是无便无了,若是真的出现了一个他认定的人,刀山火海能闯,唾手江山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