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魏夫人还处在丧女之痛中,日日以泪洗面,伤心欲绝,自然不会与她为难。
只怕谢欢,轻易不会同意。
毕竟魏冉的牌位回了魏家供奉,日后谢欢百年,他就得孤零一人进皇家宗庙。
颜面全无。
原以为谢欢会借机大作文章,她心底甚至筹算好了应对之策,
结果,
皇后礼葬一事,全权由段升代掌礼司操持,长华殿那里从始至终没有过多干预。
谢欢只说了一句,
“既是皇后所愿,便如她所愿。”
这倒是出乎白问月的预料。
这可是难得给魏家泼水的好机会,他不可能不知道。
先前连散步谣传这样的事都不放过,怎么可能会愿意错失这个良机,借机造势,为他接下来夺权筹谋。
过于蹊跷。
尽管总觉得有些违和,可她却来不及仔细琢磨。
因为皇后的葬事一毕,长乐宫锁宫遣散,
太宜宫那边又紧接着出了乱子,说是太后伤心过度,加重了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