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如何挣扎。
白问月还在为太宜宫与长华殿困惑的同时,另外一边,
魏央忽然收到颍州传来的密信。
长夜深如墨,灯火昏黄,冷风穿窗而过。
青案上展着几张白纸信件,魏央目不转视,双指敲案,若有所思。
“信是几日送来的?”
宋书俯身在旁,低声道:
“快马加鞭,七日。”
“七日。”魏央无波无澜地重复了一遍。
也就是说,距离颍州驻扎的军防发现大榆的人。
屯兵集结,扎寨安营。
已经过了七日之久。
时隔不过两年,沈如岑是想做什么呢。
檀香燃了过半,宋书忍不住出声问道:
“将军,事情非同小可,你看是不是要连夜进宫禀报一声?”
魏央撇了他一眼,淡淡收回视线。
太后身体欠安,皇后生产在即,北境赈灾未了,夏代燕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