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白问月的话,魏央忽然停下了笔,若有所思道:
“丞相府的事情,怎么有些熟悉。”
“嗯?”白问月抬首,有些好奇,“熟悉?”
仔细想了想,
魏央提笔沾了沾墨,有些不确定地回道:“和当年的陈郡王府似乎有些相似。”
陈郡王府。
白问月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起了这么一位人物,老亲王谢蕴,英明一世。
却因他的女儿谢宁和饱受非议,声名丧尽。
最后宁和郡主因为不忍连累父名,也是选择了吊颈而死。
魏央这样一提,倒的确是有几分巧合。
她心中只是这样想,人言如刀剑,积销能毁骨,果然不假。
却并不知晓事无巧合绝对,当年谢宁和的死与太后有莫大的关系;也不知晓,如今丞相府所遭遇的这一切,不过是谢欢如法炮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终究还是因为谢家人的生死,怪罪于魏荣芊。
当然,这些事情魏央未曾说出口,她也无处知晓。
“段小姐,死了吗?”白问月将视线重新投回了书上。
宋书如实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