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那个推了魏冉的宫女也定然是寻不到踪迹了。
死无对证,无从辩解。
此一时的段听竹还正处在这风口浪尖上,魏冉的身体也不容乐观。
谢欢这个一石二鸟的局,该如何破呢。
指尖划在木案上,有一丝微微凉意。夏饶俯身一旁,知晓白问月还在思索,噤声等候。
过了半晌。
“马钱子之事,除却你可还有旁人知晓?”白问月问。
“没有。”
亥时三刻,风清月明的二更天,枝叶闻风作响,桌上的茶的早已凉透。
白问月道:“欣妃娘娘正陷于谋害皇后的风波中,我若想洗清她的罪名,你觉得宜妃娘娘假孕之事,能帮的到我吗?”
她笑的轻柔,风月温和,口中的宜妃似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夏饶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需要奴婢如何做?”
“她既是假孕,定然会妒忌旁人真孕。”她望着夏饶的眼睛,又道,“女人的妒忌,是最可怕的。”
空气忽然静寂。
过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