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还未想出答案,元木跪在地上,忽然又道:
“还有一事, 奴才不知当不当讲。”
“何事?”谢欢挑眉。
“今日长乐宫的宫女闲话,提起太后将魏夫人留在了宫中。”
“说是要小住几日。”
这与皇后小产一事想来许是有些关系。
“魏夫人?”谢欢微微疑声。
略作思索,便想到应是魏央娶的那个太尉府长女。
“她今日进宫来了?”皱了皱眉,很快明白了元木的意思。
元木点了点头:“正是。”
魏冉的事,不是未曾外传吗,她此时进宫,难道是巧合?
那段听竹安然回宫之事,是否同她也有干系呢。
无言合上文书,自座上起身独步至窗前。刚入七月,天上悬挂的尚还是一抹弯细的月。
夜风袭来,谢欢轻闭双目,冰凉的冷意不由地又让人清醒了几分。
他还以为这招一石二鸟,魏冉的孩子定是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她竟这样的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