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只要她看着欢喜,随便差遣。
这十几个宫女,的确个个干练精明,然而却无一人得她的心思。
她心中只觉得,这些人里在干练与狠绝之间,总是差了这么一些意思。
另一方面,她也知晓谢欢是要借由此事,想在她的身边安插一位眼线。
她同谢欢推心置腹,情深义重,彼此信赖向来是无需多言,可他如此行径,难免惹她排斥。
于是,只一句‘难合心意’,便将这些宫女全都何处来,送还了何处去。
如此过了些日子,身旁始终无一近人,这日元木又到瑶华宫里传旨,忽而多嘴说了一句。
“娘娘心思缜密,自是眼界高些,难免会挑剔,既是要选贴身的宫女,定是要选比别宫都机灵些的。”
他道:“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咱自己宫中有位宫女,定然能得娘娘的心。”
闻言。
白问月倒是提了几分兴致,微微有些好奇:
“谁?”
还在她自己的宫里。
温声笑了笑,元木一字一句答道:
“洒扫的粗使宫女,夏饶。”
便是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