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清醒。
人已死,事已毕,他们阴间再见,‘生前’的种种皆以不重要了。
何必把精力荒废在这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上。
他只要说,他很想她,也很爱她,这便足够了。
后来。
他彻底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原是没死。
他的妻子也没死。
这是……?
玉儿握着他的手,同他一点一滴的把所有事情都娓娓道了一遍。
音色温柔,耐心仔细。
从八年前的泗水孙家旧事,到她犯了杀人的罪名。
从将军府出手助她,到回府遇刺,白问月有心利用。
她皆都仔细说了一遍。
“我不知我究竟是否失贞,也不知该不该答应他们,用魏玉的身份活下去。”
这是玉儿的困惑。
听她讲完这些事情,心中隐隐有些闷痛,似是愤恨。
便是猜晓过真相,可当亲耳听到之后,依然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