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她摇了摇头,“还是等贺大人彻底痊愈后,来寻我吧。”
她心中思虑的周全。
她若是去了,贺同章难免要问。既然是要静养,还是莫让他烦扰的好。
他同林双玉也许久未见,这么些时间让他们夫妻团聚怕还不够。
此外,她同林双玉上次产生歧义之后,彼此也一直未曾说开过。
相信有关于林双玉‘死’之事,贺同章一定会问,到时候,不管是选择同魏家联姻,让林双玉用魏玉的身份活下去,还是继续‘忠君为主’不肯同魏家结亲。
贺同章一定会主动来找她。
当然,她心底自是有百分把握,贺同章这步棋是吃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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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让墨书去廊坊赎夏烟的事姑且也算办成了。
宋书同她说,墨书自小跟着魏央在战场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从未有机会接触过烟花之地。
将军也一向是洁身自好,从不沾染这些世俗。回京后,墨书接替他做了将军的贴身侍卫,几步寸步不离。
对着温香软玉的酒楼佳人几乎是闻所未闻。
所以,当将军让他去廊坊花街的朝醉楼时,他还以为是什么寻常的酒楼客栈。
一个正直年少的小伙子,俊秀英气,踏进酒楼的第一步便成了万众瞩目,身边围满了莺莺燕燕。
墨书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刺鼻的脂粉、四处乱摸的手、还有众目睽睽下欲要直接宽衣解带的冒犯。
他涨红着一张脸,情急之下便拔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