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判处了死刑。
章承望同魏宁靖成婚多年,左右只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平时娇贵溺宠,从未舍得打过一个巴掌,他们如何能听魏荣芊一纸圣意,将他们的儿子处死呢?
夫妻二人轮番上阵求情,甚至还请动了谢欢一个无知的孩子。
不过是杀了个妓子,小惩大诫训斥一番,最多不过打两个板子的事情,便可作罢。
怎么能轻易定了死罪?
魏荣芊一心要逼他们造反,又如何肯听信他们‘肺腑悔意’愿意网开一面。
她倒不怕魏宁靖夫妇记恨于她,倒不如说,越是愤恨,便越得她的心。
同样,她自己也驳斥了谢欢声泪俱下的求情。
最后果如她所想。
年末的问斩,明知此去便是死路,章承望依然领兵去劫了法场。
谢宁靖穿一身素袍,头上簪了一朵白色的兰花,只身进了皇宫。
她站于宫墙高处,目空一切,引无数宫人围看。
魏荣芊听闻了消息,不屑勾唇笑了一声,连看也未曾去看一眼。
可谢欢却是去了。
谢宁靖俯视着他,似是在等,她见谢欢现身,便灵动地笑出了声。
冬月里的风萧瑟如刀,寒面刮骨。她身轻如燕,踏着皇城的高墙,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