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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危险,你日后莫再如此了。

知晓这本不可能。

处在这样的境况,不涉身险境,如何拨云穿雾见明光。

于是她便习惯也学会了自我抚慰。

谢欢不是不愿说,只是不能。

过去了这样久,

她又同魏央神行奇异地走到了一起。

“我不会让你涉足任何的危险。”

她心底奢望了许久的话,他总是这样轻易就说出了口。

是因为他同谢欢完全不同的处境吗。

太后不过是想同她说几句话,言辞间或许会厉声些,以她的聪明才智,魏央也不是不晓得她会全身而退。

不过几句重话,太后本也未说什么,可他依然不愿让她多受一分苛责。

她重生再见谢欢,心底依然抱着一丝希冀,想要讨问可曾有过的半分真心。

这个寻无可寻,问无可问的答案,竟从魏央的身上得知。

这才明晓,

并非处境,而是谢欢从不曾爱过她一丝一点。

瞧着魏央熟睡地面容,又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