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页

这其中多数是以魏央和婚后的时日为主,太后问的仔细,丝毫未曾掩饰话中的关切。

末了,竟还说到了孩子的身上。

她问:“你还年幼,可想过日后如何做个母亲?”

白问月一怔,未料到太后会关心到这一层。

想到她同魏央还未圆过房,哪里会有孩子。轻摇了首,只答道:“未曾。”

太后笑呵呵地点头,继而又长叹一声,意味深长:“哀家并非是着急,你同央儿相识不久,感情浅薄,该是培养感情才是,孩子早晚会有的。”

“既是夫妻,同心同德才是最重。”

古训所谓的传宗接代,相夫教子,皆是欺言。

她只说了前半句,白问月也明晓后意,神情不明地望了一眼,今日的太后,给了她太多的意想不到。

这样的话,只有她的母亲才会异于常人,如此训诫。

话说到这里,空气难免有些怅然。

白问月立身案前,仔细品赏画卷,星眸垂眼,神色凌然,三分雅致不俗。

映衬着宫灯的光亮,太后细望着她,由衷地感叹:

“你是天底下最好命的女人。”

“嗯?”茫然抬眼。

太后坐于榻上,手中佛珠转动,眸目里是丝毫未曾掩饰的羡煞。

“你可知,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