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涌起,心生暖意。
唇角轻扬,忍俊不禁。
无论到了何时,或是处于何地,前世今生,魏央总是那个不顾一切爱她的人。
也是唯一。
面色一扫整日的阴郁,有了几分缓色。
她抬了抬眼,望向帘外偶尔因风吹摆起的景象,心底笑的讥讽。
独自入宫,又指明不许魏央同路,太后这是想看她措手不及,惊慌失措?
旁的地方尚不好说,可这北绍的皇宫,白问月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后宫里所有的女人,连带着太后在内,哪一个不是她的手下败将呢。
她上一世染指的鲜血,与为白来仪所铺的路,又哪一样不是用着后宫妃嫔的性命,一步一步,垫下来的。
说到白来仪,眸目寒意中清明。
她还真不是什么败将。
严格说来,白来仪该是她的仇人才是。
想着自重生后,她一直刻意躲着白来仪,怕自己一时抑制不住,要了她的命。
一直到她入宫,两人迄今为止,还未曾真正说过什么话。
天牢走水的事情也过去了许久,此番入宫,她是否也要顺道去瞧瞧自己的这个好妹妹呢。
算着时间,入了宫后天色也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