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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杯自林双玉脚下摔响,碎片崩起,划伤了她的面颊。

这是白问月第二次动怒,

因有人质疑了魏央的忠君。

有这么一瞬间,她忽觉得眼前这个人,

许是一个蠢货。

无任何自知之明,空有谋算的心思,又无谋算的心智。

大言不惭。

懒得再同她多废话一个字。

不过是失去了一个贺同章,她依然斗得过谢欢。

棋子之所以是棋子,便是因为它没有任何忤逆和反叛的意志。

更不会同棋主离心。

谁会同一个并不共心的棋子行局。

她宁愿舍了。

“既是如此,那便劳烦表姐同你恩爱的夫君,再死一次了。”

话说的决绝,毫无任何商量和威胁的口吻。

“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