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因贺同章昏迷之事慌了神,行事这才处处小心。
惟恐哪里出了岔子。
若林双玉心灰意冷,一切前功尽弃,谢欢到底是不明白,
贺同章夫妇的关系,从来都不是舍一保一。
生既同生,死也同死,哪里有什么得过且过。
晚风忽起。
白问月提了提裙衣,魏央扶着她的手,抬脚下阶。
清凉的风穿过发梢,微微弯起;魏央的话同风轻柔飘拂:“说来,你还未说,要同她换何身份。”
笑意轻盈,微微得意,放下手中的裙角,莺声过耳:
“自然是你魏家的人。”
——
林双玉见到贺同章时,他昏迷了近有十日;而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也足有三个多月。
她私下暗暗猜测过,
白问月闪烁其词,予木定是遭遇了何种不测。
或是身陷大牢、或是受了极刑、再或是,被革了官职。
不管是哪一种,总归都是因她而起,受她所累。
然而却从未料及,他现下正在镇国将军府里,同她只有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