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凌驾万人之上,却也身不由己。
魏央自认是做不到谢欢如此,他一如他的父亲,有太多的割舍不掉。
如魏家,如太后,如白问月。
若是让他在白问月与权利之间做一个选择。
毋庸置疑。
他定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这也正是他与谢欢最大的不同。
无情无义,与情义至重。
夜渐渐深了,一路稳行返身将军府。俯在魏央的胸前,白问月没由来的心安,久而久之不知何时竟昏睡了过去。
她浑浑噩噩地将魏央的话听在心里,呢喃出声:
“下一个,是段升。”
青瓦高墙,红漆朱门。
镇国将军府。
宋书将车停稳,一纵而跃,还未出声便见帘帐轻动。将军抱着夫人侧身而出。
佳人轻靠胸前,眼睫微润,似是有泪。魏央淡漠地撇了他一眼。
自觉噤声,不敢惊扰。
拦腰横抱,步伐稳健,魏央一路把白问月抱回了不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