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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什么情长纸短,弥足珍贵,只想着找个由头去清若寺罢了。”

“困了?”魏央微微低身,打断了她的话。

轻拂掉他揉按的手,柔弱无骨地趴在他的膝上,声若蚊蝇地继续道:

“谢欢曾去清若寺参拜,天子亲驾,皇恩隆重,这贺氏便借着为林双玉祈福之名,带着画去了清若寺。

还见到了皇帝。”

“谢欢之所以瞒着贺同章,同贺氏私下来往,便是因为这贺氏的身份并不一般。

儿子能长在丞相府中,受老丞相如此疼爱,他又怎会是个寻常的遗孤呢?”

不由地感叹了一声:“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往后的日子,才是真正的腥风血雨。”

魏央听得一知半解。

这贺氏同谢欢私下有过交集,方才座上的谈话,他也察觉出了两三分。

但毕竟是贺氏的片面暗话,并无其他可佐证的依据。

白问月这样不足为奇地陈述,语气里未有丝毫揣测之意,尽管话里漏洞百出,她却说得不容置疑。

仿佛亲眼所见。

白问月瞌睡上来,眼皮沉重,她同魏央所说的话,皆是她前世悉数经历过一遍之事。

谢欢虽未同她说过,可后续的四大命臣之案也隐约可知,这二人私下定是见过的。

归宁那日她回白府搬了字画,为的便是找到这幅《相思连理》图,从而确证自己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