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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以他们口中这位唐叔的习性,眼见主子失洁,定然会以死相拼。

但他绝非死于孙家人手中。”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白问月起身。

四目相对,他反问道:“以贺氏的为人与能力,试想唐叔死了,她会拖着林双玉一个累赘潜逃?”

“她不会。”白问月答的肯定。

“她也没有那个能力。”魏央连鄙夷也不屑多说两句。

他淡淡总结:“所以唐叔绝不是死在她们上船之前。”

无论是带着昏迷的林双玉翻逃,还是一路奔走至泗水河,这些环节里,都缺他不可行。

白问月陷入了深思,将前世一切有关贺氏的回忆都拼凑一起,每一处皆都力证魏央所推测的每一个字。

属实。

他人不在当场,也不像她知晓所有前因后果,却能抽丝剥茧,一点一点揭开真相。

“到你了。”魏央出声提醒。

回过神来,白问月缓缓又重新躺下,示意他继续按,

“我说的,你应该也能察觉到一丝半毫。

这贺氏空有心谋,却无谋心。三言两语便把一切都暴露了个干净。”

魏央赞同地点了点头,问道:“可这毕竟是推测,需要确切的依据?”

“依据?”白问月笑了笑,一副反倒怕你不问的样子:“亲生儿子下狱,她这样有恃无恐,一副对谢欢有所了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