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来的荒唐,认真思索的他更显神怪。
这位喊了他名讳的女子,因为他的有心或无意,成为了他的妻子。
可以看得出她是真心敬他,也是诚心想要讨他的欢喜。
但这些,
并非是因为她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她要钟爱一生,放在心上的人。
他看的明白。
看透这一点的魏央。
又忽然难过。
让他不解的是,这种难过的情绪里,为何还夹杂着一丝,
微乎其微的……恐慌?
面对千军万马时,他不曾怕过;遭遇埋伏后,他也不曾慌过。
他向来固执,做事讲的便是一个透彻。
万事明白,不做痴梦。
既不爱他,他大可将一切问个清楚,再撒手去寻别人。
可他一想,若是条条理理皆都明晰,摊开所有,
他许会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