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思索了许久,难怪夫人不让他同行去见林双玉。
确实多有不便。
既是如此,那他也无需多问,夫人定能处理好这一切。
过了须臾,魏央冷峻出声,对墨书吩咐道:
“去吧,此事莫要再对任何人说起了。”
算是暂告一段。
言罢。
墨书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未有离身的意思。
魏央抬眼望去,沉声问道:“还有事?”
只见他有些犹豫道:
“属下只是猜测,贺夫人……或许并未失贞?”
“嗯?”魏央放下的手中的棋子,提了半分兴趣:
“何出此言?”
墨书回想起,那日他将刀架在孙关的这位亲友脖子上,他只当自己是灭门孙家的仇敌,为求保命口不择言,把知晓的一切实情都吐了出来。
这其中多是孙家曾做过的一些旧事,不堪入耳。
主要让他记忆深刻是因为。
许是时间过去了多年,孙关曾在醉酒时与他吹嘘起,自己也曾耍过手段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