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住在孙家?
她的儿子养在丞相府里,她却沦落偏僻之地,寄人篱下。
这,难道不令人费解吗?
墨书所要查的旧怨,与其说是‘怨’,不如说是‘因’。
只有一点一点地将贺氏的来历揭开,仿佛才能解惑,为何谢欢会那样地神定气闲。
十分有把握地将圣旨一压再压。
起初,他也曾怀疑过,这或是谢欢与贺同章连手,为吊白慕石而做的一场戏。
可这后续的种种,甚至还牵扯出了林家,他便晓得,贺同章对于此事,应当是一无所知。
不然,他断不会没有思虑到林府这一层。
更不会冒着林双玉被斩头定罪的风险,去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
那谢欢呢,他对这件事又知晓多少?
他对贺同章又知晓多少?
贺同章与他而言,在此次事件里,充当的又是何样的角色呢。
魏央只是在心里,隐约猜测。
谢欢远坐在深宫,看似对这件事,除却一昧地想要保全贺同章外毫无瓜葛。
实则,他才是那个背后推波助澜,搅弄风云的人。
不过他目前尚没有具体的证据,不过是靠着蛛丝马迹和一丝警觉,在心里妄自揣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