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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平人士,曾收留过贺同章的母亲,姑且算是有恩于他。”

“事发后,贺同章俯首认罪,声称是虐待过他的母亲,所以怀恨在心,事属私怨。”

“夫君大人认为如何?”白问月慢问出声。

“贺大人有一名妻子,是个痴儿,刚刚信中所说的‘玉儿’想必便是她了。墨书查出案发前半个月,这位夫人不知所踪,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魏央伸指轻弹了一下卷轴。

饶有兴趣,不答反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才是杀人凶手。”白问月挑眉直言。

“你让墨书去把孙家逃脱的那位大儿子杀了,她自然会现身。”

魏央微微诧异。

他也正是如此怀疑,毕竟只有这一条,才能解释的清楚为何贺同章一心求死。

这信里种种,都得知他们夫妻伉俪情深,他又曾为了妻子不惜惹怒丞相,担个罪名想必也是做得出来的。

可他的夫人,深居简出,对案件不曾过问半句,为何比他还要笃定,而且……似乎是知晓一切呢?

“还有呢?”魏央问道。

白问月拿起纸信,轻轻折好,放回原处:“等她出现,立刻把她带回府中。”

“我担忧她一时冲动,会将事情变得更为复杂。”

思考了顷刻,他试探性再问:“孙家的那位公子?”

“该杀。”白问月面目阴狠,冷厉出声:“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