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色不同出去时的自若,轻问出声:
“怎么了?”
话问出去,看向的却是白问月身后的从香与宋书。
两人未敢言语,只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轻声深呼一口气,白问月又缓缓勾起唇角。
“无事。”
从香将长方木盒与信件放于几案上,白问月将两人打发了下去。
魏央轻扫一眼,想起方才的白五公子探访:
“白大人送来的?”
白问月颔首,也不与他打哑谜,直言道:
“贺同章的死罪已定,谢欢将旨意一压再压,终是无济于事。
父亲无计可施,只能把注意打到你的身上。”
“想来如果单以我一人之力说服你,他也不过是孤注一掷,未抱什么希望。”
魏央静静地坐着,白慕石行事严谨,甚少会做无把握之事。
孤注一掷这样的事,并非他的风格。
“你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