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同进宫,不过是让你担了虚名罢了。”
本就是互生情愫,早定终身。
回想起当年初进宫的模样,白问月还历历在目。
只要是北绍的女子,无人不知谢欢万担赏赐为聘,红妆十里,高歌曼舞把她接进宫中,这样大的阵仗,羡煞旁人,道是国母也不过如此。
为此,她成了魏太后的眼中钉,心中刺。
进宫的生活举步维艰,处处受制于人,可她也都挺过来了。
谢欢许她母仪天下,不过是一句空话,恩宠也好,后位也罢,这些都是他要给白来仪的。
白问月想起这些年来,她与魏太后斗功斗法,最后更是亲手了结了这个女人。
魏太后笑她:“白问月,你以为你了解谢欢?我教养他几十年都看不透他。”
“你以为你拥有一切?其实你一无所有。”
她说:“我死之后,下一个便是你。”
“白问月,我在下面等着你。”
太后笑的猖狂,临死之际,她哀的不是她的权、不是她的母家、而是笑她自大。
她看出她不过是谢欢手里的一颗棋子,注定要被丢弃。
可惜她们都明白的太迟,也都因此而丢了性命。
看到白问月痛苦的模样,白来仪这才心满意足,她锁上了瑶华宫的门,带着一众宫人离去。
独留她一个人在死亡的边际挣扎,享受这无尽的清冷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