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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各位道友,顾某在此谢过。话虽如此,可是此两人奸诈,不得不慎重”顾安神君还是忧虑。

“多谢各位前辈”安澜少主开口,语气甚是有气无力。

众修者又是劝他先好生回去歇息。

云岗宗云揽仙君暗自思讨,先不说他一直对顾安神君一直没来由没有好感,其次,他这次之所以成功晋阶,云岗宗才堪堪保住了修真第二宗派的名声,不受到其他宗派的恶意嘲讽,全赖了涟哲宗的那粒丹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尚不知晓。他无故攻打一宗,实在不符合他一直所追求的大道。再者,云揽师叔冷笑,他活的太久,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打着自己私欲的算盘。这目的本就不单纯。

云揽师叔遂起身礼貌推拒,顾安神君也很是讲理,还道不想去的尽管不去,他能理解。

最后只有少数的几个门派及家族出于各自的考量拒绝,更多的是都迫不及待想去分杯羹,当然也不排除很多一腔热血,纯粹为安澜少主讨回公道的。

云揽师叔虽说晋阶全赖了那粒丹药,但那粒丹药是他名码所得,他与涟哲宗一直没有任何交情,他也不知晓涟哲宗是否真的含冤,还是确是做了此事。故而当然不会私下去知会涟哲宗。

再说不久之前,顾安神君觉查到密室的冰棺有异动,大惊失色,立马赶往。

去到那里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他死去已久的儿子竟然在冰棺里坐起来,看着他进来,还乖巧地叫了一声爹。

虽然稍显僵硬木讷,但确实是他的儿子无疑。

“吾儿,你”顾安神君激动落泪“你醒了。”

安澜很茫然,过了许久,他神智不在那么迷糊。他像以往那样笨拙讨好“爹,我无事,你别生气。”

顾安神君老泪纵横,“吾儿啊”

看着爹从未有过的失态,安澜大惊。

“你知道是谁谋害于你吗?”顾安神君很是愤慨,右手紧紧握紧收在袖内。

安澜知道自己一直不受宠,爹他一直宠溺的就是后娘所生的安然,如今见到父亲失态的样子,大怪自己。

“濯哲荼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