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道友,你不必自谦”炎婳不信。
濯哲一幅诚恳的样子定定看着她,也不反驳。
炎婳信了,她试探着问“怎么个不好法?会不会是从前喝的酒度数太高了?”
濯哲伸出一手指。
这是?
“哦噢,没事,一坛倒就一坛倒,我定备些不烈的甜酒,这样我们还是能彻夜对饮的”炎婳大手一挥。
“一杯倒”濯哲摸摸鼻子,很是不情愿吐出。
“!!!!”
炎婳很是一言难尽,她细细大量了濯哲一番,止不住地摇头。这哪叫不胜酒力,这特么是对酒精过敏吧。
濯哲饶是厚脸皮,也被这毫不掩饰的嫌弃目光弄了个脸僵。
“行吧,下次我有空就约你,那时候说不定我已经研制出了千杯不倒的丹药”
“那拭目以待吧”炎婳也很是敷衍。
濯哲与炎婳告辞,再次回到荼涟身边的时候,已经两个时辰候的事了。
荼涟无仪态地坐在地上,身遭是数个已经空了的侧倒在地的酒坛,濯哲一回来,他似有所觉地抬头,濯哲无来由地感觉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脆弱。
“抱抱”荼涟喃喃,他语气里满是委屈。。
濯哲知道他这是向他撒娇,也是自己不对,扔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