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东什么西,打扰我跟你休息,就是原罪。”袁凯把罗艳揽入怀,说道。
罗艳叹了一口气,跟盛明栲通气:“刚刚崎哥给我来电话,问你为什么不演的原因。”
三分钟后,盛明栲给她回复:“不用理他。”
盛明栲辞演《行乞》之后,工作室和他的私人邮箱陆陆续续接到几个剧本,盛明栲过了一遍,无论人设、剧情、还是角色反差、挑战力度,都没有《行乞》好,不得不说,《行乞》是他今年看过的剧本里,立意最好的本子了。
况且,他上完中戏的课之后,得知《行乞》是中央话剧舞台的总编剧一一何裘写的,他的心更痒痒了。剧本、导演、制作班底都是最好的,唯独不合心意的就是制片人。
盛明栲有些进退两难。
但他还是想等等,万一,万一在这期间,有更好的本子呢。
日复一日地赋闲在家,盛明栲除了去上课,就是溜猫,再不然就是去老师家里蹭饭,向镇山对他因为一个男人就放弃更好表现自己的机会很不满,唠叨了几天,盛明栲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明情况,总之,向镇山认定他怂,他就怂。
这几天都避开师母的吃饭电话,说在忙。
向镇山在那边不满道:“你忙啥啊忙?没有工作没有老婆孩子,你忙啥?”
盛明栲揉着锅巴的脖子,锅巴一舒服,就打呼噜,盛明栲回答道:“谁说的,我忙着带孩子。”
向镇山一惊,抢过老婆电话,问道:“你搞大女孩肚子了?”
盛明栲:“……”
实话实说,暂时没有这个功能。
不过,老师却提醒他了,他是该去心理医生那里拿安定了。
还有,顺便看看他那不可说的秘密一一阳瘘。
已经连续六年是不可行的状态,盛明栲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无法接受,到现在的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