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生,空想是没有效果的。
他在校外找了个作曲的老师,准备学作曲。
以后不知道做什么时候,就做个业余词曲人。
他一天天往外面跑,也没人管束他,时间自由之后,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像个没有根的浮萍,湖水把他送到哪里,就算哪里。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就好像他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踩空一样。
一脚踏空,就是万丈深渊。
他为了不让自己成为深渊,不断得学习其他的东西充实自己,架子鼓、吉他,钢琴,贝斯,他整天泡在工作的酒吧里,跟那些贝斯手一起学习乐器。
所有人都看出他聪明好学又会做人,一口一个哥喊得人心服口服,也就耐心教导他。
这天,盛明栲正在架子鼓大展身手的时候,杜子羽给他打电话:“喂,栲哥,快回来学校,下午五点跟外交系的打比赛,听说他们这次来了个很厉害的后卫,你赶紧回来救场。”
盛明栲放下吉他,肩膀夹着手机问道:“外交系?怎么跟外交系打?”
外交系一向是湛宁大学的高岭之花,录取分数线最高,可能性质决定了外交系的人一个个眼高于顶,平时在学校里遇到外交系的人,他们看都不看其他系的人一眼的。
“我哪知道师兄这怎么想的?外交系那些人我们根本不想惹的好吗!”杜子羽在电话那边暖囔道。
是不想惹,他看过外交系的几个打球的,个个人高马大而且长得还不错,最主要是能读外交系的,家里多少都有点政治关系,那是家里放来学校培养的人才。
如果说他们文学系最出名的就是美女,那外交系就是出了名的出帅哥,而且还是个个眼高于顶的帅哥。
跟这样一群人打篮球,那不是上赶着找气受吗?
盛明栲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就答应了:“好,我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