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婷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哦。原来不是吗？我还以为你这么护着小妍，是因为喜欢她呢！毕竟你们俩又不是真的兄妹，你这个做哥哥也没必要那么护着她对吧？”

“谁说我们不是真的兄妹了啊，我们现在就是真的兄妹！”

“哦，那真是可惜了。”周婷婷的话句句都话中带话，而且她脸上的笑容始终是那样的让人看不清，摸不透，到最后连于韩都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答案来。

“你什么意思？”

周婷婷突然掩面笑了笑：“于韩，你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我们只要谈起周小妍，你就要站到我的敌对方去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于韩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是冲了点，毕竟约人家到这里来喝咖啡是自己的意思，而且这个头也是自己起的。

总不能说就允许自己向别人提问乔亦的事，而不准人家问一问小妍的事吧。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嗯，于副总，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你想不想听？”

“什么想法？”

“刚刚你问我现在还去不去乔亦家里？好吧，我回答你，最近我确实是没有去了。但是我也知道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对不对？”

于韩沉默了，他没想到周婷婷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

“嗯。”他只是这么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代表他不否认。

“那好，我就回答你想要知道的问题。我还是喜欢乔亦的，我也从来没打算放弃。”

于韩惊讶的抬起头，他没想到周婷婷居然这么坦然就把他想知道的答案给讲了出来，她难道就不害怕他会出卖她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