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林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要不是对方拿小月亮威胁自己，早已死了千百回了。

顾启航笑的疯狂，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季舒林。

“做什么？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说完，顾启航收回停留在季舒林身上的目光，转移到了小月亮身上。

季舒林疼痛的难以动弹，可见顾启航伸手向小月亮探去，季舒林强撑着身体，也要站起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伤害小月亮。”

下意识季舒林就要过去，随后被顾启航呵斥住。

“你要是再过来一步，保不准我会做出什么事？”

顾启航阴冷一笑，在这个夏日里，季舒林只觉得全身冰凉，他无措的向后退了一步，顾启航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想继续看季舒林惊慌的模样，顾启航饶有趣味的继续说道，“小家伙模样还挺俏，你说她还能不能活过今天呢？”

“顾启航，你别执迷不悟了，你这是犯罪？”

季舒林企图用法律武器来告诫顾启航，谁知不仅没有半点成效，还引得顾启航不满。

这个时候还跟他谈法律？踏上这一步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顾启航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

余生如果是在牢狱度过，那还不如一死百了来的自在，死之前拉个垫背的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我说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呢，嗯？”

顾启航不怒反笑，玩味的嗯了一声。

现在顾启航的处境艰难，想要卷土重来已然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