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神飘远，“我的父母很早就出车祸去世了，我和妹妹林悠相依为命，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上学的时候她每次都能拿到年级第一，我对学习和应试教育没什么兴趣，刚好对电脑有点天赋，就自学技术赚钱供她读书。”

“那时候生活苦是苦了些，但是也很幸福，我曾经以为我们会那样慢慢长大，然后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

颜诗诗一听有些揪心。

她会这么说，显然事情并没有按照她想象中的进行。

“后来呢？”她轻声问。

林歌苦笑一下，“后来一切都变了，林悠有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可是我没有能力供她出国。”

颜诗诗摩挲着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你还太小。”

林歌摇了摇头，神色自责，“是我的错，如果我再有能力一点，她就不回去借钱，就不会被那帮渣滓威胁，就不会……”

林歌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然说不出口了。

颜诗诗感觉得到他浑身都在发颤，显然想到了什么很悲伤的事情。

联想到那个网站，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她拍了拍林歌的手，“你慢慢说，我听着呢。”

林歌颤抖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她红着眼看向颜诗诗，“我叫你颜医生可以吗。”

颜诗诗点点头，“当然可以，你也可以叫我姐姐，把我当做你的亲人吧。”

林歌眼皮一颤，泪就落了下来，“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