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衣袖下的手猛地攥紧，目光在季舒林和颜诗诗之中徘徊流连。

舒林不能死……绝对不行！

顾启航饶有兴趣地把弄着匕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随意地在颜诗诗身上笔划了几下，换来的是对方一次比一次大的动静。

颜诗诗对他的行为不为所动，眼睛都没眨一下，但是不妨碍她看顾启航时痛惜的目光。

季舒林看的胆战心惊，但是失血过多导致他四肢发软，刚才那一下已经是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被顾启航踹中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一股剧烈的刺痛感袭来，顺着血肉疼到骨子里，疼得他头皮发麻，仿佛被夺走了动力，站都快站不起来了。

他粗喘着气，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如果眼神能够化为实质，那顾启航现在肯定已经千疮百孔了。

“顾启航！你别碰她！对我来。”

顾启航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勾着颜诗诗的肩膀笑个不停，后者回于一个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的表情，他丝毫不在意，随意地看向季舒林，反问，“我要是冲你来，你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季舒林眼里杀意毕现，戾气腾生，没说话。

顾启航也不恼。

他懒懒地抻了个懒腰，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晴一脸沉醉的模样像是在留恋着什么。

语气里尽是懒散的气息，“哎呀，我也玩够了，差不多该结束了。”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冷着脸的颜诗诗，闻言，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她自然不会认为玩够了就会这么放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