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梦展就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季舒林不问他,他自己还非得说不可。

“所以,季总找我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干脆坐在椅子上,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对着季舒林。

“嗯。”

“……”嗯?那你倒是说啊。这和他之前的预想一点也不像,薛梦展被季舒林的这种态度搞得快要炸毛。

“你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what!!!”薛梦展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他一头雾水,什么就他已经没有价值了。

等等,合着今晚的见面是耍他的呢?

“你做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且你所有的手段我都清清楚楚,还有你想要做什么我也知道。所以你认为你在我这里还有什么价值?”

“好像是没有诶!”薛梦展悠悠的说,他好像是没有什么值得探索的价值了。

“那你之前一直费劲心力想要见我的原因是什么?”总不会就是来告诉他一声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吧。

“确实,不过也是今晚之前的事。但是,你做过的事还需要我再和你说一次?”

锋利的冷眸忽然扫向身边的男人,季舒林有开口:“薛少,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装着不累吗?”

明明是个阴险狡诈的狐狸却偏偏要装那小白兔。

他看着只觉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