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林突如起来莫名其妙的话把倪菁问得一脸懵。

“每一次催眠都这样疼吗?”

季舒林再次开口。

刚刚倪菁都说了,让他感受一下颜诗诗正在遭受的痛苦,但他知道自己手上的疼痛显然不及女人疼痛的万分之一。

倪菁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冷漠的开口:“是啊,每一次都很疼,你知道吗又一次诗诗疼得直接在睡梦之中直撞自己的头。那一次,不止是要抢救他的心理状况,还要挽救她的生命。”

“对不起。”

倪菁听见男人朝着颜诗诗低声开口,声音里的悔恨她听得出来。

“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对不起。”停顿一会儿,倪菁又开口补充:“她要的只是安稳的和自己最爱的人平淡幸福的度过这一生。”

“嗯。”

季舒林淡淡开口。

倪菁在咨询室里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就出去了,她还要去看一下刚刚那个女人,她到要看一下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有病。

要是真的有病还好说,要是让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装的话,她不会放过她。

……

颜诗诗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面了。

看着身边的男人,颜诗诗疑惑的开口:“季舒林,我记得我在咨询室的呀,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