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陌眉头一锁，伸手将白牧野的头按住：“别乱看！”

他刚才就发现了，是成千上万只死鱼眼。

白牧野连忙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强迫自己不去看，可是不去看，却不能不听，悠悠扬扬的乐曲突然想起来，歌词仍旧是他们听不懂的话语。

白牧野抓住余陌的胳膊，声音小小的：“是不是有人在唱歌？”

那声音特别小，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就像是深夜压低嗓音的啼哭，阴阳顿挫间带着渗人的诡异。

余陌点了点头，片刻后带着疑惑询问：“歌词里好像也有xx，oo……这两个字母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牧野红了脸，憋出一句：“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余陌愣了下：“清楚什么？”

“就是……就是……你和秦哥不是一对吗，没尝试过那件事吗？”

余陌疑惑：“哪件事？”

“就是、就是……情侣之间可以做的那件事啊！”

余陌突然反应过来，憋了半天他道：“我和秦颂不是一对。”

“怎么可能，你对秦哥的心思一看就看得出来好吗？”

余陌皱了皱眉头：“这么明显？”

“当然，我跟你说，现实世界中我也是混腐圈的，你对眼神我都懂。”

所以才说秦颂就是钢铁直男，白牧野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他都看不出来，到底是蠢还是他表达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