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吧,速战速决。忙完咱们用溪水洗洗干净,回去正赶上午膳,吃完再睡一觉,多好啊。”
“……”齐棪一把抓住她的手,面色复杂地将她衣带系好。
翊安茫然无辜,有些失落地问:“你不要吗?”
“不想要了。”冷冰冰的拒绝。
她贴着他的耳朵:“这么多日都没做,当真不要?”
齐棪敌不过狐狸精,落荒而逃,往佛祖怀里跑去。
翊安扳回一城,扬眉吐气地挑挑柳眉。
捡起方才挑好的石头,跟上齐棪。
齐棪这厮,平日在府里索要无度,这些天倒老实。
上山之后,想是诚心礼佛吃斋饭,举止很是讲究。
白日领着她四处观山赏水,或是抄抄佛经,或是睡觉打坐。
晚上与她相敬如宾,虽在同间厢房,却各睡各的床。
想是畏敬这佛门古寺,怕那等事辱没此地,
故而在他有意拿话欺负她时,翊安回得放荡而潇洒,赢得干净利落。
反正他这几天忙着做和尚,不近女色。
别说是在野外与她苟合,就是关起门来,他都恨不得躲进角落,说句“阿弥托福,女施主请自重。”
这日入夜后,齐棪打来热水,蹲在翊安床边。